片段疯狂·生死
提醒:all邪段子系列,这个是瓶邪。
这大概,是那场十年皆大欢喜结局前,吴邪做的一个梦。
梦和现实都是反的,不是吗?
除了结局。
(1)
他指着风马下的小土堆,没碑,有人在堆上放了条哈达,用木条子戳着不掉。
“吴邪?”他问。
“是吴邪。”
他没话了,站在原地,有好久。
转身回去用水袋盛了半瓶酒,风动了,彩旗飞舞,酒气吹进冽风里。
哗啦一声。黑泽成黑的水光,渗进冻土里。
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竟在抖。
风有些刺骨。他疑惑的看着自己,就像在早已麻木的时间里破天荒的感受到外物。
酒渗不进去。
为什么?
他看着那条不敬的木条,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风又动了白,起起落落,无法偃旗息鼓。
(2)
世界的终极在轰鸣之中洞开,青铜在炸药的火光下分崩离析,血与焰,神佛的哀。
有些幻想的载体总是比幻想本身易碎。
十年的沉淀酝酿出处心积虑的疯狂。
“炸开它”
当他拿到鬼玺的那一刻就觉得它打不开青铜门。银行的保险箱里,白玉沉灰,而他奔忙,竟无暇去想。
也许十年前的他会软弱,可是如今,心中的鬼玺比手里的还要沉重。
他敢疯。
时候到了,他甚至还先去见了潘子一面。
这一面,就是一路上的生生死死。
他不希望他生命中最后一丝人气也化作一抔黄土。
“你过得好吗?”吴邪问。
“要是好,说不定我就来见你了。”
一束小白菊,在坟边颇突兀。
吴邪摆摆手:“我去接小哥了。”
局开,局从未不开。
局落,局也曾落锁。
当日,长白封了山,两吨的炸药,分着批的运去。
天神震怒。那天夜里下了雨,雷电是愠怒,咆哮的是惊涛骇浪。光明灭间,映他面目冷如隔世。
不就拼个,你死我活?
(3)
“你看到了什么。”
通话时长三十三秒。
“我看到了。”吴邪说。
“终极。”
自此以后,再没人能联系上吴家小三爷,盘口又散了沙,未定的风云又翻一阵恶臭的黑。有人说吴邪被炸死了,有人说他是个悖天的疯子,那天的雷电劈的他在瞬间就化作焦炭。
谣言终是超不脱人心。人的终极便是死,死的终极却不是生。如是想,追求长生的,都是些无所谓的荒唐。
(4)
有些陈旧的敬畏会被时间洗成神秘。
“你在害怕。”身后响起一声沉闷的轻笑,吴邪手里提着旅行包,站着不动。
“欢迎回家。”吴邪说。
他回头,十年后人亦如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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