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

吉祥寺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世间安得双全法

预警:真的坑了,不会写了,没有后续了

总裁瓶少爷邪,abo家族联姻,互相误解的十年。

ooc 狗血

summary:“我发现自己这一辈子的朋友,兄弟,知己,情人,丈夫,外遇,全部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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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拿着一只omega抑制针剂,在用房卡开门之前,他罕见地有些犹豫。

    有些事情,不是不能面对,而是不想。

    房门在电子音响过后自动开启,他走向被绑在床头的男人,速度比平时走路还要慢些。房间里充斥着夜风的尘土气息,搅和的人急切的心里又杂夹着混浊的隐痛,可明明他是这样想要触碰到这个人。

    吴邪在发情期被送到他的房间,张起灵永远都没法忘记男人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本来麻木的眼睛里猛然爆发出的汹涌恨意。他不明白为什么吴邪知道和自己订婚的人是张起灵之后会有这种反应。林林总总的相识已经有十多年之久,他以为他们会有一个很顺利的圆满结局。

    能把自己家的孩子绑成这样送来,吴家的人这一次确实是下狠心了。生计所迫,偌大一个家族企业已是大厦将倾,而张氏集团却是业内一颗永远明亮的北极星。

    一个家族的命运从不由任何的个人所决定,而单个成员的命运却会被肆意蹂躏。

    吴邪闭着眼睛,皮肤因为忍耐而泛起潮红,他对张起灵的到来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光是对付alpha信息素,控制身体和思想不去做和想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就花光了他几乎所有的定力。而且他恨透了这个男人和他的一切。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腺体。吴邪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接着针头就刺进了他的脖子。

    “打过抑制剂了,你先睡一觉吧,我找把刀来把绳子割开。”

    好吧。吴邪有些迷糊的想,抑制剂起效很快,燥热就像被水冲开,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睡意,他蜷缩着躺在棉被里,朦胧中他的手脚都获得了自由,只是免去了束缚,却觉得手腕处更加的瘙痒,连带着心内某处也空荡荡的难受起来。

    有东西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像是在安抚一个得不到糖的孩子。吴邪凭借着本能紧紧的抓住了那个东西,怀抱着进入了梦乡,微笑着,就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糖果。

    他开始做梦,梦见他和张起灵的第一次相见,这很有纪念意义,因为当吴邪站在三楼的窗户边时,他头一回理解到了孤注一掷的真正含义,而这个词语,将会贯穿了他之后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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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穿着新郎的白色西服,从订婚宴上逃了出来。叔叔们平日里最疼他,但这一回无论他怎么请求,也说不出家里人要将他的终生送给张家的决心。

    其中利弊无邪自然清楚,大片大片的赤字,二叔见人时的阴霾,三叔在会议室里的破口大骂,从两年才开始,吴氏集团的财政就陷入了扭亏无望的大危机之中,表面上的繁荣早已是强弩之末,按照这个态势宣布破产,也不过是几年的事。这时张氏集团提出了对吴家公司的并购方案,条件是继承人联姻。

    “你是个成年人,知道孰轻孰重。”上个月的早晨,二叔把他叫到房间里,让吴邪在爷爷的灵牌前跪了两个小时;一个月后的这一天,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吴邪毅然决然的从三楼的窗户爬了下去。

    “我是个成年人。”他想,新时代的年轻人,绝对不会被任何事所阻挠,当然他还是感到很愧疚,但愧疚不是永远承受痛苦的理由,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任性,他太关注个人的幸福,没有舍小为大的精神。

    大家都没有错,只是为何他没有权利为自由呐喊,为何表面上的荣耀得用幸福去换。

    吴邪飞快的跑着,不到半个小时,等张氏的继承人到场,他们就会知道这场闹剧的另一个主角已经潜逃,他们会派人来找。潘子倒还好说,但如果是黑瞎子就惨了,所以他必须走得越远越好。

    当然吴邪并不知道那场订婚宴两位主角最后谁都没有来。

    出租车载着他去了一个北郊的商场,吴邪如释重负地点了三杯饮料压惊,没过多少就往洗手间去了。这个商场位置很偏,平时都没有几个人来买东西,连女厕所门口都没有排队,他放心大胆的推开门,结果差点被一阵alpha信息素呛死。

    吴邪心下愕然,在里面是一个年轻人,头发和衣服已经湿透了,水龙头哗哗的流着,男人似乎已经没了力气,坐在墙角动也不动。看吴邪推开了门,他的瞳孔猛的缩小,沙哑着嗓子低吼:出去。

    话音刚落,吴邪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他虚脱的靠在门上,那个不明原因发情的alpha差点就要把他的信息素逼出来了。

    现在的防护措施非常成熟,像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那样当街发情的现象几乎已经不存在了,带上抑制环可以将信息素控制到零,因为环是联网必需品,每隔一个月都会检修,所以坏掉的几率要远远小于坠机。

    ao问题属于特殊生理特征,一旦造成犯罪责任很不好追究。由于太过敏感,哪怕在公共场合露出信息素都是要被拘留。

    留案底啊。吴邪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叫人的好,回想一下小时候父母在他发情期的时候用冰袋敷他的额头,很快热度就退下去了,他决定如法炮制,只是一块冰对阿尔法来讲是不是有点少?

    吴邪靠在门口思忖半响,最终从储物间里找到维修中的牌子挂在门上,再用锁虚虚的的在门把手上绕了两圈,动身往冷饮柜处走去。

    张起灵再次见到吴邪的时候,男人带着信息素隔离口罩将一桶冰一股脑的浇在他头上,末了,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饶是坚韧刚强如张起灵,此时也懵逼如一只东北冷公鸡。

    “是不是冰敷不适合alpha呀……我没什么经验,还是太鲁莽了,但是你的信息素浓度这么高,要不是墙隔着早就传出去,你解释起来会比较麻烦的。”

    张起灵静静地听着他说话。没过多久,竟然笑了:“没事的。”他握住吴邪的手:“谢谢你。”

    那只手很温暖,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吴邪握着那只手,就觉得再也没有办法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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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睁开眼睛。身上的温度已经退干净了,换来了一夜好梦的甘甜。他发现自己正抱着张起灵的胳膊,于是赶紧一个机灵把他推开。

    天色已经见亮。在男人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吴邪意识到这个闷油瓶可能在椅子上守了整整一个晚上。

    “吴邪。”他的声音低沉到了沙哑的程度。

    我一点都不同情他,吴邪想,一点也不。于是他想了想,先从最近的问题开始问起。

    “你昨天为什么不把我上了?”

    张起灵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因为你不想。”

    不想?

    如果人愿可以与天命相背,那么抗争又是从何而来?如果想与不想可以与现实相悖,人活着就不会痛苦。

    “你怎么还在骗我?”吴邪冷笑道:“你是张家的继承人,但是一直瞒着我真相,让我对你产生好感,从而安心的接受家里的安排。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确爱你,现在你就可以拥有一个听话的omega了。”

tbc

“我拼尽全力,只是想证明,我是一个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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